霍景深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,手心冷得像冰。

「這麼迫不及待?」他語調戲謔,懶洋洋地有幾分痞氣,「這兒可不是辦事的好地方,等回去隨你脫。」

雲清安靜地抬頭看着他,眼尾卻滲着猩紅的色澤。

霍景深微怔了怔,聽見她說:「放手。」

簡簡單單兩個字,卻透出骨子裡的執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