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景深眸底泫起幽晦暗光,那眼神能把人吃了。

「我不行?」

男人微涼的大手隔着單薄的布料冷不防掐住了她的腰,直接坐了起來,欺身壓近,將她一寸一寸地壓在柔軟灰色天鵝絨緞面扇。

雲清只覺得渾身汗毛都豎起來,手無措地抵在他胸口,掌心底下,是男人肌理分明緊實的肌肉。

他清瘦,卻不孱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