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咳咳咳……」

包間內,喬植扶着椅背,還在劇烈咳嗽着,仿佛要把整個心肺都咳出來。

他這具身體,不能激動,情緒稍有起伏就會承受不住。

這幾年,喬植修身養性,自以為已經能夠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淡然。

可聽溫如玉那樣詛咒那個女人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脈,他還是忍不住動了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