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低醇磁性的嗓音,入耳格外好聽。

聽他說出『霍琦』兩個字的時候,雲清耳根詭異地燙了一下。

「……我隨便起的。」她嘴硬。

霍景深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,默了片刻,突然幽幽笑了。

「諧音『霍妻』,霍景深的妻子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