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想法有點荒唐,雲清輕甩了甩頭,自己都沒當回事。

她安靜地站在旁邊,那個繡着荷花的布包被翼松陽拿出來摸了又摸,再小心翼翼地收好,連同當年那段唏噓遺憾的感情一塊收藏。

他整理好心情,看向雲清,又是笑眯眯地:「徒弟媳婦啊,我那徒弟這小前半生過得太苦,我以為他得孤獨終老,沒想到,老天待他不薄,讓他遇見了你……徒弟媳婦,你待他好點哈。」

雲清剛想開口,翼松陽卻又兀自搖頭,把自己的話給否了。

「算了,男人容易蹬鼻子上臉,你還是別對他太好,差不多意思意思就得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