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？」帝君根本不認，反倒皺起眉，「阿景跟我匯報過，我身邊的隋觀還有一重身份，就是開拓者組織的S先生！他十惡不赦，已經被阿景他們通緝了，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麼！」

雲清已經走到了他面前，看着帝君神態自若卻暗藏鋒芒銳利的面孔，她幽幽笑了一下，「隋觀是您的影子，所有人都以為，他就是在暗處替您做事，搜集情報，監控整個十二洲。但實際上，他真正替您充當的，是S先生這個身份！哪怕是自以為見過S先生真容的穆雲霓，她見到的也不過是你的替身而已！」

帝君眸光鋒利，盯着雲清，「你以為你跑來胡說八道一通，就能證明我是那個什麼S先生？」

「如果沒點證據，我怎麼敢來跟您對峙？」雲清勾了勾唇，手撫上旁邊的香爐，裡面燃着的正是青緙絲，「之前帝君您中毒，命懸一線，後來被我救回來了，而且很快就像沒事人一樣。當時我就覺得有點奇怪，一個古稀老人，哪怕保養得再好，體內器官也應該衰竭了。中了那麼劇烈的毒，少說得修養大半個月，可您的身體，比一個正值壯年的人還要好。」

「……」帝君眼底透出森森冷光，「你從那時候就開始懷疑我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