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對雲清的來意心知肚明,可親耳聽見她說出口,那種酸澀感還是難以抹去。

這種感覺倒是好久沒有過了……

宮夜冥微眯了下眼睛,心裡由衷難以言喻的宿命感。

無論什麼時候,這個小東西永遠能夠輕而易舉地動搖他,甚至一句話,都能傷到他。

「放心,他人沒死。」宮夜冥用若無其事的口吻,淡淡道,「我手底下,就沒有廢物。霍景深在哪兒我可以告訴你。但我有個條件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