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卿卿渾身一顫,心想真倒霉。
不過很快,白卿卿換上一個甜甜的笑容轉身。
入目是一張輕浮的臉,瞧着生的有模有樣,可就是一股胭脂粉氣。
衛浩思看到白卿卿的笑容,眼前一晃,直直的盯着看。
「帥哥,是不是弄錯什麼?我可不是小偷!」白卿卿笑着說,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溫和可親。
衛浩思挑挑眉,眼底浮現出濃厚的興趣,說道:「不是小偷,那是什麼?怎麼來到這兒的?」
「是,是來做客的!」白卿卿解釋道。
「是誰邀請來的?」
白卿卿讓衛浩思問的一頓,是誰邀請來的,可真不知道,暴龍都不說名字。
「小丫頭,是誰給你的膽,敢來墨軒榭偷東西!」衛浩思見白卿卿沉默,拿出手機,「現在就報警,到警察局說吧!」
「不行,絕對不行!」白卿卿扯着衛浩思的手,要是報警,暴龍知道她逃出來,指不定怎麼懲罰她。
衛浩思戲謔的目光在白卿卿的身上,上下打量,然後用下流的調調說道:「不想報警可以,讓我做個全身檢查,摸摸是不是真的清白。」
哪怕白卿卿不是一個小偷,也不可能是名媛千金,若真是墨軒榭邀請來的,怎麼可能穿的那麼寒酸。
估計是女傭的朋友,所以衛浩思根本不怕鬧出事情。
說着,衛浩思的手朝着白卿卿伸去。
……
墨軒榭一樓會客室內,戰墨深穿着簡單的白襯衣黑長褲,襯托着寬肩窄腰,坐在真皮沙發中,修長的腿隨意慵懶的交疊在一起,簡直是行走的衣架。
「墨深,可能昨天的事是湊巧,根據儀器的檢測,那個叫做白卿卿的女生,血液非常普通。」燕靜宜坐在戰墨深身邊,把一份血液報告遞去,見他不語,繼續道:「說起來,衛老太太真是喜歡開玩笑,怎麼做出送人到你床上那種糊塗事,昨天琥珀把那個女生嚇得不輕,依照我看,不如把她放走吧。」
沉默良久,戰墨深放下文件,平靜的問:「根據儀器檢查,凡是戰家繼承者的身體都非常健康,為什麼每個月心痛,直至死亡?」
「這——」
「白卿卿不能放走,需要繼續研究。」戰墨深打定主意,白卿卿是心痛的解藥,必須留在他的身邊。
談論間,裴默急匆匆的走進會客室。
「戰爺,白卿卿不在房間,不知道跑到哪裡去。」裴默擦擦額頭的汗說道。
「賤貨,居然敢打我!」
裴默話音剛剛落下,從花園那傳來吵鬧的聲音。
白卿卿不知道倒的什麼血霉,不然怎麼剛出虎穴進狼窩!
那個混蛋伸手朝着自己胸口方向摸,白卿卿直接一個巴掌重重的扇去,那個混蛋臉頰浮現出一個微紅的手掌印。
「既然你爸媽不教育你怎麼尊重女性,那我只能代勞!」
衛浩思讓白卿卿一個巴掌扇的,臉側在一邊,舌尖抵着臉頰,眼底露出兇狠的目光。
想他衛家少爺,在榕城就沒有得不到的女人!
「賤貨,本少爺看得上你,那是你的福氣!」
「既然給臉不要臉,那就不要怪我用強的,本少爺在這兒把你就地正法,都不會有人敢說半個字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