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墨深拿着茶杯的手微抖,白卿卿更是直接注視着戰政,這個男人是瘋了嗎?到底想做什麼?
「有什麼可驚訝的,不是早就懷疑到我頭上了嗎?」
「勝歸山那次的事,出於兩個目的,一,是我相信那幾個人不是你的對手,讓他們給你提個醒,不要總是留在榕城,畢竟你的身份,應該是在京都掌控所有局面。二,是我覺得如果你要是死在勝歸山,那只能說明你的能力有所下降,那幾個人要是能把你殺了,那正好,戰家家主的位置,可以留給我來坐。」
白卿卿抿着唇,那個人的眼中滿滿都是野心,而且那樣的膽大,居然敢把所有野心公然的說出來。
「至於你們榕城汽車爆炸的事——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