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老議長夫人?那,那不是顧先生的奶奶嗎?將來也是月兒的奶奶!」房流麗說着說着,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看向崔以雲她們,道:「你們,你們對她做了什麼?為什麼要把她弄暈?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!」
崔以雲和白卿卿完全是懵的,這個人真是長了張嘴,張開就是胡來。
「白珠,你的朋友和你真是有的一拼,一樣的都喜歡信口雌黃,像你們這樣的人,活着難道就不累嗎?」白卿卿直接嘲諷道。
「什麼信口雌黃,我們只是把看到的說出來。」月兒說着看向房流麗,道:「流麗,報警吧。」
「嗯!」房流麗重重的點頭,她早就看崔以雲不爽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