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戰家老宅出來,戰政憤憤不平的問:「你幹什麼要說出婚禮的日期,把什麼事情都交給哥哥來做不行嗎?那是你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禮,短短几天的時間怎麼來得及布置?而且也不知道日子適不適合結婚。」
戰政絮絮叨叨的說着,戰若握住他的手,笑着說:「只要是和喜歡的人結婚,不管什麼日子都是好日子,而且最重要的是,不是只有哥哥會心疼我,我也會心疼哥哥,我不想哥哥和嬸嬸徹底的決裂,所以各退一步嘛。」
戰政一愣,露出一個笑,他揉揉若若的頭髮,道:「哥哥身後的小跟屁蟲,想不到那麼快就長大了,以後就是別人家的小媳婦了。」
「但是我永遠都會是哥哥的小跟屁蟲呀。」戰若重點說道,她對哥哥的那種依賴是永遠不會改變的,在她的童年裡,哥哥絕對不止是承擔了哥哥的責任,他身為兄長和她玩鬧,他像母親溫柔關心着她,他也像父親嚴厲的教育着她。
衛景檀在書房,書房內點燃着檀香,香氣瀰漫開來,她就站在中間,充滿不真實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