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應盛幸的是無邊的沉默。

盛幸的心漸漸的往下沉,她開口道:「你不信是不是?是不是覺得我那個時候小,所以記錯了?但真的不是的,我記得很清楚,當時大哥說要帶我去買棉花糖,然後大哥親自把我交到一個男人的手中,大哥說讓他把我帶走,永遠不要回到京都!」

「二哥,我真的不是故意想要挑撥家裡的感情,請你信我一次可以嗎?」盛幸卑微的說道。

良久,盛笠總算開口,盛笠沉着聲音,用一種無比冰冷的語氣說道:「盛承望這個雜種,他死定了!」

「二哥,謝謝你肯相信我,這次打你電話還有另外一件事情,我剛才在書房外面聽到盛承望和一個人打電話,他們說是要——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