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卿卿臉不紅心不跳的撒着謊。

戰墨深點點頭,他能想到的似乎也就只有這個可能性。

「這個燕正青倒是真夠厚臉皮的,你才在他那裡讀過幾天啊,以後他的請求你都直接拒絕,畢竟當初燕靜宜是因為我們才坐牢的,我總感覺他不安好心。」戰墨深防備的說道。

「好的,我知道了,我心裡有數,我也確實直接拒絕他了。」白卿卿乖乖的應下。

用過晚飯以後,白卿卿回到自己的房間,從手機中找到一個電話號碼撥打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