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靈欣,你這樣做是在為難我,你應該知道的,醫生給我的判定,我有厭女症。」戰墨深無奈的說,他覺得自從失憶以後,他的很多習慣都變了,比如眼前的咖啡明明是他以前最喜歡的一個品牌,可是他現在卻覺得難以下咽,那麼苦,一點都不好喝。

再比如說任何的女人的觸碰都會讓他感覺到不自在,他會從內心的深處湧出一種負罪感。

上官靈欣不再說話,她沉着一張小臉,她比誰都清楚,戰墨深的病到底是怎麼回事,說是厭女症,其實還不就是白卿卿死了,他的心也跟着一起死了,即使心死了,但是身體依舊要為對方守着。

「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,你先回去休息吧。」戰墨深建議道,今天的他內心很煩躁,他不知道他是怎麼了,剛才上官雷諾說那輛車是特木爾的,而那個女人坐着特木爾的車,她其實是特木爾的女人嗎?為什麼這個認知一旦湧上心頭,戰墨深會覺得那麼難以接受呢?

「嗯,墨深,我不會放棄的,我會等到你為我打開心門的那一天。」上官靈欣臨走前說道,她不信她還鬥不過一個死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