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失憶後,時常頭痛,需要吃藥才能緩解,而且還不是普通的止痛藥,只能是上官靈欣給我的止痛藥,這段時間那個藥沒有了,我也不想去找上官靈欣拿藥,所以就那樣了。」戰墨深的手死死的按着自己的太陽穴說道。
白卿卿的眉皺起來,她先前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。
不過眼下不是追究這件事情的時候,白卿卿蔥白的手指幫戰墨深摁住他的太陽穴,一點點的按摩。
半個小時以後,戰墨深熬過最痛苦的那段時間,感覺困意來襲,緩緩的閉上眼睛。
等他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,他下樓的時候,白卿卿已經不見了,他下意識的以為白卿卿是去上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