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卿卿的手停在半空中愣住了,什麼鬼,戰墨深戒掉了藥癮,最後還順帶着把記憶給恢復了?

白卿卿瞬間有一種不妙的感覺。

「剛才你問我想要做什麼,打你這件事情,誰可以代勞呢?」戰墨深幽幽的說,她永遠也無法體會,他一個人從病床上清醒過來,到處找不到她那種荒涼的感覺,即使全世界都擺在他的面前,他都覺得無所謂。

白卿卿抿抿唇,尷尬的一笑道:「就算想要打我也要養好傷才行,而且鄒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。」

「是的,戰爺,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匯報!」鄒雯萬分着急的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