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裡,陪伴在一旁的容婼便忍不住發話了。

「可不是麼,別說柳姨看不出她的真面目,就連我娘和柳三夫人相識這麼多年,都覺得她心善仁厚呢!每次我對柳三夫人有半點言語不滿,她便要狠狠訓斥我一頓!」

一想到這事容婼就來氣,她覺得自己在柳三夫人手裡吃的虧,起碼有柳清硯的一半。

她這個被爹娘捧在手心上的嬌嬌,唯一一次被罰戒尺打掌心,也都是拜柳三夫人所賜。

柳清硯抿了抿唇,神色平靜道:「柳三夫人和容伯母畢竟是多年的閨中密友,何況她只針對我,在容伯母面前不曾虛情假意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