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苓挽着柳清硯,低聲道:「如何,你那嫡母最近沒磋磨你吧?」

柳清硯莞爾一笑,「還要多虧太子妃相助,前些日子祖父親自來三房找父親說過話,而今她已經不再開口提我的婚事了,便是再想耍什麼陰招數,沒了如嬤嬤這個惡僕做幫凶,也成不了氣候。」

柳三郎糊塗,刑部尚書可不糊塗。

作為高官的老頭兒沒有不注重家族利益的,柳尚書只是沒有李右相那麼魔怔罷了。

對於三房的一切,以及柳三夫人的所作所為,他多少知道一些,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