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祟驅除了,殷府內一旁圍觀的人都顯而易見地鬆了口氣,唯獨殷棠苦哈哈地站在一旁,凍得直打哆嗦。

按理說他也該上前給鳳眠道謝才對,可他實在不想張開嘴,生怕滿頭的黑狗血流到嘴裡去。

於是便一聲不吭地站在遠處,只盼着送走了鳳眠,能趕緊回去沐浴更衣。

然而鳳眠卻像是猜到了什麼似的,一雙眼睛直直地看着殷棠,薄唇輕啟道:「殷世子,你可感覺好些了?」

殷棠一僵,他能不回答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