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金色的陽光透過雕花窗,斑駁地灑在廳堂中。

謝枕玉全身都被罩上了一層朦朧的光暈,眉眼淡若畫,白衣出塵。

容湛夫妻問起他為何出家,雙方都客套寒暄了幾句。

「不過是倦了俗世紛擾,想圖個清靜罷了,如今我也算得了無牽掛,比做官時自在悠然許多。」

容湛淺飲一口清茶,「難得你我有一天能如此心平氣和地相坐而談,不必為政事爭辯不休,甚好,甚好……既如此,便在府上多留幾日吧,也好讓我和君君盡一份地主之誼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