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顧寧願忙碌的這幾天,薄靳夜也沒片刻閒着。

公司的文件堆積如山,好幾個重要的項目都需要他出面去談。

他忙得腳不沾地,作息又開始變得不穩定。

周末晚上,結束了一個推脫不掉的應酬,等從酒店出來的時候,已經快要十點了。

慕言送他回去的路上,還匯報了一個很不好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