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寧願做了壞事,心虛不已,趁着薄靳夜還沒醒,躡手躡腳地回到病床上,重新躺着。

許久後,才沉沉睡去。

病房裡,一片寂靜,一切聲音,都變得格外清晰。

待到她的呼吸變得均勻,本該睡得很沉的男人,徐徐睜開了眼睛,眸底一片清明。

他早在顧寧願起身給自己蓋衣服的時候,就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