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靳夜周身的氣壓,低得可怕,峻冷的臉上只有厭惡,眉宇間的戾氣清晰可見。
他抬腳,狠狠掃開了喬安,像是踹開一條狗,居高臨下地看着她,氣場駭人地宛若地閻王。
「就憑你的所作所為,也好意思跟我求饒?你毒害我母親,我沒現在就要了你的命,已經是最大的隱忍了!既然你有本事做,那就要做好承擔相應後果的覺悟!想要全身而退,痴人說夢!」
「至於所謂的為我治療,你也好意思提?過去,薄氏撥了那麼多資金給你,你為我的病情,貢獻了多少?若不是寧願,我現在還每天躺在床上,你也有臉跟我邀功?」
說完,他收回長腿,移開視線,似乎覺得多看一眼,都嫌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