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兩個很熟悉,說話也不需要客氣。

宮非玦不滿他的調侃,眼神涼涼地瞥了他一眼,冷颼颼道:「我怎麼感覺,你有點幸災樂禍?」

傅清宴侃侃笑道:「幸災樂禍倒是不至於,只是平日裡見你順風順水,呼風喚雨的,難得看你也有吃癟的時候,所以就看個熱鬧嘛。」

宮非玦早就習慣了他的直接,也不同他計較,冷哼了聲。

「不管怎麼說,她都算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妻,這婚約是早就已經定下的,四捨五入,她就是我的人,既然是屬於我的,我自然會想辦法留住,不用你看熱鬧,也不勞煩你操心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