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知道的。」顧寧願無奈地嘆了口氣,「哎,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,才能學成材,總不能讓福伯白教我一場吧。」
說起福伯,她恍然想起什麼事,拍了拍腦門。
「壞了壞了,這幾天光顧着忙活了,把福伯的話都給忘了!福伯還說,要我去武館繼續練呢!」
顧安蓉和傅時修不知道這回事,好奇地看着她,「練什麼?」
顧寧願比劃了一下,「練飛針啊,之前我在藥家醫館,差點被紀雲蘭的人傷到,是藥川先生用飛針救了我,清宴哥見我挺感興趣的,就把我逮到了福伯那兒,跟着他老人家學飛針,不過福伯說,要循序漸進,讓我先從擲飛鏢練起,雲霧山之行,我還小有成就,派上了些許用場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