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場的人都愣了下,宮萬文直接發問,「你怎麼這麼肯定?太過自信,就等同於自負,你又不是洲主府那位主兒,肚子裡的蛔蟲,又怎麼知道,他在想什麼?」
宮英年和宮振輝也是一臉的憂心忡忡,互相看了眼,不是很明白。
宮非玦想的,和顧寧願是一樣的。
「洲主府完全沒那個必要,之前宮家在古武工會,他都不曾對宮家出手,甚至可以說是,對整個古武工會都不屑一顧,更不可能在宮家遷移至洲主府,成了洲主府麾下勢力了之後,做些什麼上不來台面的事兒,從洲主府往日的行為來看,他們做不出這樣的事。」
他說了這麼多,已然沒了耐心,直接掐斷了宮萬文還未完結的各種質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