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少東:「林紫怡的家人,用各種辦法逼她和你分手,人家都不為所動。」

說到這裡,他想到了什麼,連忙道:「對了小天,我聽林紫怡說,你在監獄裡過得很不好,我們非常擔心。不過紫怡說她認識一個叫丁建的人,那人有辦法讓你提前出獄。你這次回來,是不是他幫的忙?」

葉天眯起了眼睛,那個丁建?他立刻就知道,這裡面有他不知道的事情!

他道:「哥,和他沒關係。」

這時,院子裡傳來王虎的哭聲。原來,他不停磕頭,才一會工夫就腰酸背痛,頭暈眼花,額頭已被磕出血來。

他一邊哭,一邊哀求:「葉天,我錯了,你放過我吧,我真錯了,我不是人,我是畜生,是狗屎……」

葉天來到院子裡,冷冷道:「王虎,你今天不死,我胸中惡氣難消!繼續磕,讓你的家人來給你收屍!」

就在這時,王虎的父親,村長王大龍帶着一群人沖了進來,看到兒子在給葉天磕頭,他又氣又怒,上前就是一腳,罵道:「沒出息的東西,誰讓你給他磕頭的?」

可詭異的是,王虎被踹倒之後,又迅速爬起來,繼續給葉天磕頭,一邊磕一邊哭:「爸,我控制不住自己,爸,我要死了,我的頭好疼!」

王大龍大吃一驚,他活了近六十年,還是頭一回碰到這麼詭異的事,他沉默了片刻,向葉天深深一鞠躬:「葉天,我知道是王虎不好。念在同村情分,你放他一條生路。」

葉天面無表情,淡淡道:「王虎這狗東西欺負我哥的時候,你在哪裡?他把我小侄女拎在空中的時候你在哪裡?」

王大龍一咬牙,道:「葉天,大家都在一個村,你不要太過分。雖然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,但我王家也不是怕事的……」

見他如此硬氣,葉天淡淡道:「是嗎?那你也一起磕吧!」

幾根銀針,無聲無息地刺入穴位,這王大龍也跟着磕起了頭,發出「通通通」的聲音。

看熱鬧的人像見到了鬼,一個個頭皮發麻,脊背上冒涼氣,不一會就都走了,不敢待在院子裡。

王大龍眼中充滿了驚恐,他一邊磕頭,一邊叫道:「葉天,有話好說,我們不對,我們向你道歉……」

可葉天壓根不理,再次回到屋子裡,開始為葉少東推拿,同時觀察他的傷情。

葉少東的傷勢很重,腰椎處的神經橫斷,這在全球都是醫學難題,幾乎沒有治癒的希望。

不過,他的醫術遠超現代醫學幾個層次,治療這種傷,並非難事,只是用於治療的幾種藥比較難配。

他在葉少東全身推拿了三遍,葉少東就感覺渾身發熱,十分舒服,他不禁說:「小天,你這推拿手跟誰學的,手法真好。」

葉天笑道:「哥,以後我每天幫你按摩推拿。」

葉少東:「小天,王虎踢了嫣兒一腳,你快看看,別傷着。」

嫣兒乖乖地坐在一旁,小手還捂在肚子上。

葉少東把她抱在懷裡,仔細檢查了一下,幸好沒什麼大礙,他按了幾下,嫣兒便不痛了,只覺得一股熱流在身體裡鑽來鑽去,十分舒服。

她笑道:「小叔,你真厲害,我一下就不疼了。」

葉天摸摸她腦袋:「嫣兒真乖。」

門外,王虎的雙眼已經翻白,嘴裡往外吐白沫子,可他還是不停磕頭,這一幕可把其餘幾人嚇壞了,面如死灰。

王大龍已經在哭了:「葉天,葉少東,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,我們知錯了,嗚嗚……」

葉天冷冷道:「繼續磕,磕死為止!」

王大龍毛骨悚然,他突然一咬牙,叫道:「我告訴你一個秘密,工地事故是別人故意搞出來的!」

葉天心中仿佛炸開一個驚雷,他在王大龍身上一拍,後者便不再磕頭了,他雙眼如有神光涌動,一字一句地問:「你知道是誰做的手腳?」

入獄之前,他就發現事故是人為的,可惜他還沒來得及調查,就以故意傷人罪,被關進了監獄。

王大龍用力點頭:「我知道,我知道。」

「說!」葉天咬牙切齒,雙眼如要噴出火來。

那場事故害死了父母和大嫂,害得哥哥癱瘓在床!讓他家破人亡,他心中的怒火之盛,便是傾盡四海之水也澆不熄!

王大龍道:「是一個叫丁建的人,出事那天,我看到他帶着一群人去你家工地。沒十分鐘,你家的工地就出事了。後來,我去工地查看,發現有人用強酸腐蝕了支撐工程主體的鋼管!鋼管一斷,現場就發生坍塌,砸死了你的家人。」

「啊……」

葉天仰天一聲怒嘯,聲音直透九霄,震得王大龍耳膜穿孔,連忙捂住耳朵。其餘幾人更是直接栽倒在地,面無人色。

王大龍心中充滿了恐懼,這還是人類發出的聲音嗎?這個葉天太可怕了!

「丁建,我葉天必滅你滿門,讓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」此話,葉天卻是用極輕的聲音說的,像在喃喃自語。

王大龍跪在地上,小心翼翼地說:「葉天,我告訴你了,能不能放了我們?」

葉天冷冷道:「讓王虎在我家門口,跪上三天三夜!另外,他打傷我侄女,欺辱我大哥,必須賠償!」

王大龍連忙說:「賠,一定賠,我家裡有幾十萬現金,全部給你們!」

葉天便踢了一腳,王虎就不再磕頭了,而是栽倒在地,渾身抽搐。

即便如此,王大龍也不敢把王虎送醫院,而是扶着他跪在了葉家大門口。同時,他讓家人送來了三十萬現金。

接過錢,葉天把他們趕出院子,並關上大門。

葉少東十分震驚,他問:「小天,你真的會法術嗎?」

葉天一笑,說:「哥,不是法術,是醫家手段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