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安頓好家裡的兩個小崽子後,簡汐出門,又去了跟厲泊庭見面的會所。

五年以來,簡汐在國外,厲泊庭和簡珊珊幾乎每日霸占她的夢境,她每次夢到的,都是簡珊珊和厲泊庭在一起如何欺負她的大寶。

長時間下來,他們兩人早已經成為了她的夢魘。

今晚若是就這樣睡,她必定是睡不着的,需要借用一些酒水助眠。

會所的某個角落。

簡汐三杯威士忌下肚,不擅酒的她已經暈頭轉向。

感覺差不多了,她索性起身走人。

她搖搖晃晃地來到電梯口,電梯門剛好打開了。

厲泊庭和景陽站在電梯裡。

剛剛跟男人分開,嘴上還在說着厲總再見,厲總不要隨便打擾我,結果下一刻就在他的酒吧相遇。

這讓簡汐或多或少的有點尷尬。

她揚起笑顏擺了擺手:「嗨,厲總,這麼巧?」

紅撲撲的小臉,醉眼迷濛的眼神,這女人明顯喝醉了。

厲泊庭斂了斂眉,心情有些不爽,邁出電梯,扯着簡汐的胳膊將她按到一旁的牆壁上,嚴肅道:「簡小姐,你是不是忘了我們之前的約定?你現在是我厲泊庭的女人,竟然在這裡公然醉酒?」

看着周圍一群男人們躍躍欲試的眼神,厲泊庭看向懷裡女人的眼神更加冷冽。

所謂酒壯熊人膽,喝醉後的簡汐只覺得這狗男人太自大,太討厭了。

於是她故意圈住厲泊庭的脖子,點起腳尖在男人的唇邊吹了口氣:「厲總,你是不是管太多了?你該不會真以為你是我男人吧?我們睡過覺嗎?」

這女人長了張禍國殃民的臉,再加上說這番話時候單純無邪的表情,他若不是自控力強,說不定要當場辦了她!

男人的眸色沉了沉,抬起大掌拍了拍簡汐的臉頰:「簡汐,你清醒一點!」

「可我不想清醒啊,我想睡覺,厲總要陪我睡覺嗎?」

簡汐仰着她那張紅撲撲的小臉看着厲泊庭笑。

她的大腦已經停止運轉,只記得自己到這裡來的本來目的,就是要喝酒助眠的。

助眠,不就是睡覺嘛!

厲泊庭眸色沉沉的盯着面前作死的女人,性感的喉結翻滾了一下,一股暖流沖向下體,他竟然對她有了衝動。

該死!

自從車禍的病痊癒之後,他就再也沒碰過女人,如今對一個女人起反應,還是第一次!

懷裡的女人還在扭動,厲泊庭眸色暗沉,轉身看向身旁的助理,「去開個房間。」

「是!」景陽不敢耽擱,迅速去了前台。

厲泊庭垂眸看着趴在他懷裡已經闔上眼眸的女人,似笑非笑的扯起了薄唇。

下一刻,他拎起簡汐扛上了肩膀。

簡汐倒空在男人背後,體內的酒精好像一股腦地沖向了大腦,眼前黑漆漆一片,她揮舞着雙手掙扎:「喂,你放我下來,放開我,狗男人!」

厲泊庭又將她鎖緊一些,出聲威脅,「老實一點,再亂動就把你丟去餵狗。」

簡汐立刻不敢動了,她現在的手腳一點力氣沒有,打不過野狗的。

頂樓客房。

厲泊庭將人扛進房間,丟到了大床上面。

簡汐一頭栽在枕頭上,捲縮成了一團。

頭好暈,真是太暈了,她現在只想睡覺。

厲泊庭站在床邊,看到她那副貓一樣的狀態,大手送到領口處鬆了松領帶。

流竄在體內的慾火似乎有些壓不住,西裝褲緊繃的厲害,他盯着簡汐的眼神越發炙熱。

他厲泊庭有生之年還沒有主動碰過女人,也沒有對哪個女人產生過如此強烈的衝動。

她簡汐是第一個把他撩到不能自制的女人。

正在此時,一陣手機鈴聲忽然打破了室內的寧靜。

「鈴——」

簡汐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,她有些煩躁地捂住了耳朵。

厲泊庭也被這鈴聲吵得不行,抓起她的包包將手機掏了出來,修長的手指不小心劃開了免提,小太陽的聲音從擴音器里傳了出來:「老媽,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回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