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泊庭雖然脫離了危險,卻遲遲不肯醒來。

她除了等,只能等,什麼都做不了。

短短一周時間,厲家就像要散了一樣,別說老太太,就連傭人們都沒心思做事情。

厲氏群龍無首,自上到下惶恐不安,股東們更是見天跑來醫院關心厲泊庭的狀況。

靜靜地凝視着眼前男人日漸蒼白削瘦的臉,簡汐的眼眶酸脹的厲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