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父文母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居然能夠進實驗室,這大概是最近這數十天來他們聽到的唯一一件值得人高興的事情。

兩人的眼中儘是欣慰,聽到校股東和那些千金毫不避諱的聲音,文母眉頭微皺,不悅地開口:「就是徐家往上數不超五代也是白家起身,誰又能知明日之事,想要拿出身壓人一頭不知道的還以為輸不起。」

「就你們也配跟徐家相提並論?」

一位帶着黑色絲絨手套拿着白色天鵝絨扇子的名媛畫着濃妝,不停地撲閃着扇子,厚厚的粉底遮不住眼角的魚尾紋,她上下打量着風韻猶存的文母,女人攀比心總是在一瞬間,高傲地揚着下巴,輕蔑地開口說道。

「誰說不配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