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話聽起來像是在祝福她們兩個，其實話里是提醒文清一就算現在變成了鳳凰，換了身份也改變不了她曾經低自己一頭的事情。

見文清一仿佛沒聽到一樣，她攥緊了拳頭，使出渾身解數作出小鳥依人的嬌態，拋了個媚/眼看向她身邊的徐曦，問道：「徐曦哥哥，你說是不是呀？」

「你的語文是那個老師教的？說話這麼沒水平。」

文清一骨子裡傲氣清冷，她不跟棠曉藝計較，不代表沒人看不慣她惺惺作態的模樣，陸予白優雅地晃着手中的酒杯，話是沖她去的，眼睛卻直直看向文毓。

「我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