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年這番話讓許文瑤心頭有些發慌，稍微有些後悔沒聽皇甫浩雲的話，兩人待的時間越久，就越容易露出破綻。

她現在終於是明白不是擁有相同的臉，就可以代替蘇六月的位置。

見暮年緊盯着她，許文瑤只好再度拿起酒杯喝了兩口，想要裝傻充楞糊弄過去。

「師父，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。」

「我這個人記性不太好，加上最近發生的事情有點多，記得不太清楚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