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孫玫怎麼崩潰,藍夢婷都沒有回頭來看她一眼。

「可兒,我,我這次死定了,嗚嗚嗚。」孫玫抱着袁可兒哭成了淚人。

「不可能,不可能,這個藍夢婷怎麼也被陳松洗腦了,絕不可能……」經過了一些系列的事情,袁可兒也魔怔了。

好半天才說:「我知道了,這個藍夢婷是受江雪兒的指使,就為了在我們面前裝一次大的。而你的前途就是他們害的,這個藍夢婷也被蒙蔽了,被他騙了!」

她已經無法自圓其說了,可是卻依然強硬的想要找到陳松依然是廢物的證據,說什麼都肯相信陳松不是廢物,是大人物。

這樣的事實,她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。

此刻的她對陳松只有濃濃的恨意,恨不得他去死。

旁邊有人看不過去了,皺着眉頭說:「得了,袁可兒你快閉嘴吧,現在就是傻子也看出來了,陳松不是廢物,陳松不僅不是廢物,極有可能是個手眼通天的人物,也不看看江城的首腦個個對他是什麼態度。」

「也不看看藍夢婷是什麼人,整個蘋果台都是她在掌控,這麼有心機和頭腦的女人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被騙?照我說,這陳松絕對有着過人的手段和能力,比起只會吹牛逼的劉明洋強上百倍。」

「都怪你們兩個傻逼女人,頭髮長見識短的勢利眼,一直廢物廢物的叫人家,污衊人家,這下好了,這個同學會算是白來了,一個大腿也沒抱上。要不是老子不打女人,現在就想捶你們兩頓!」

今天這個同學會算是不歡而散,眾人們臨走還對袁可兒滿腹怨言,嘴裡也是不乾不淨。

袁可兒的手指甲深深嵌入了手掌之中,掐出了血痕也絲毫沒有感覺,此刻對陳松的恨意蒙蔽了她的大腦。

「陳松,絕不會放過你,你等着,總有一天我會證明,是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,我袁可兒不會看錯人!」

此刻,另外一個豪華包間中,藍夢婷帶着一絲緊張神色說道:「陳先生,你知道我是因為什麼事情找你嗎?」

雖然陳松的身份讓她極度的懷疑,可是此刻也沒有別的辦法了。就算眼前是一個吃軟飯,靠女人養着的男人,她也要試一試。

無論如何這件事都不能再拖下去了。

陳松停頓了片刻,淡然道:「藍小姐,是不是為了高僧的舍利子吊墜而來?藍小姐應該就是那串吊墜的主人吧。」

藍夢婷陡然一驚,沒想到陳松居然一猜就猜到了,說明這個男人不簡單。

那高僧不是別人,正是藍夢婷的祖上,而這串舍利子吊墜一直是藍家的傳家之寶。可自從三年前她惹上了一些東西之後,這串吊墜就顯得十分詭異,還常常發生不祥之事。

為了解決這個問題,她不得不將吊墜拍賣,為的就是找到破解之法。

「那麼陳先生是否知道一些有關吊墜的事情?」藍夢婷依然十分緊張,實在不能肯定陳松能夠幫她解決這件事。

「藍小姐最近過得不太平啊,不僅是藍小姐,藍小姐身邊的人應該也不太好。」陳松依舊平淡。

藍夢婷的心再次提起來,可一絲欣喜也油然而生,看來陳松真的就是她要找的人。

「不瞞你說,的確如此,自從三年前我遇到過一次靈異事件,吊墜就常常出現一些異常,而每次出現異常,我或者我的家人就會遭遇一次變故。」

她的神色暗淡下來,此刻她的大姐還在醫院,已經昏迷三個月了,依然沒有醒來。而這三個月中間,又陸陸續續發生一些意外,她真的有種心力交瘁的感覺。

「這是因為有些東西跟着你,而它最初是在吊墜上,後來慢慢發展,你身上也有。」陳松眼神犀利道。

如果是以前,藍夢婷一定不肯相信。她一直是個不信鬼神的人,可自從吊墜出事,就由不得她不信。

「陳先生,請你一定要幫我,無論要我付出什麼代價都可以!」藍夢婷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,一把握住了陳松的手。

片刻才反應過來,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手。

「藍小姐不用太緊張,這東西的能量還不算強大,我可以解決。」陳松依然語氣稀鬆平常。

可是因為他的太多平常,反而讓藍夢婷產生了一絲懷疑。也許這個陳松就是個神棍,其實根本無法解決呢?

對於她來說如此兇險之事,對於陳松怎麼能夠這麼輕鬆平常。她雖然懷疑,卻沒有表現出來。

「那麼如何解決?」她問。

只見陳松的手緩緩抬起,一道輕柔藍光浮現在半空中,仿佛在匯聚力量一般。

如果不是親眼所見,她絕不會相信,一個人能夠操縱自然界根本不存在的能量。

片刻那道光芒落在了她身上。

那種感覺仿佛是有人在按摩一般,讓她很舒服,差點睡了過去。

「藍小姐,您身上的邪惡能量已經祛除了,也就是說,你沒事了。」陳松的聲音在耳邊響起。

藍夢婷緩緩睜開眼睛,身上那種感受依然存在,輕盈而自在,這是怎麼回事。她伸出手,想要摸一摸頭髮卻陡然發現手臂上的傷已經癒合了。

手臂上的傷痕起碼兩個月,不管怎麼用藥都是反覆發炎,一點癒合的跡象都沒有,而此刻居然奇蹟一般的癒合了。

她摸着自己光潔的手臂不敢置信。

「雖然你沒事了,但是吊墜上的邪惡能量依然存在,所以你的家人恐怕不能保證。」陳松說。

得知眼前的人居然懂得如此奇門遁甲之術,藍夢婷高興都來不及。雖然家人還有危險,但是有陳松在,她感到很放心。

之前調查到的資料絕對有問題,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靠女人養。

「陳先生,如果能救了我的家人,徹底解決這件事,我藍夢婷那麼捨棄了這條命,也定是要報答的!」

說一條命那自然是誇張了一點,但是報答肯定是要報答。

「想要徹底解決這件事,恐怕我還要去你家看看。」陳松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