舊街坊酒吧。

墨北擎坐在卡座里,靳川坐在一側,他們面前站着個中年女人。

半打褶皺的臉上,塗着厚重的粉脂,空氣中更是飄浮着劣質的粉脂味,一張塗的像是剛喝了人血的嘴一張一合:「墨先生,真不是我要騙墨小少爺的,是那個女人逼着我乾的,她說我要是不干,就讓我在這兒混不下去,還要我的命。」

這個女人是這個酒吧的鴇媽,也是那天在陸雅墓地用一條小狗騙走墨寶的人。

她很誠實,一看到墨北擎和靳川,沒用他們開口,便老實的交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