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義父,這鏢上有毒!」

晨光微弱的破廟裡,陸雅給老鬼取下後肩上的飛鏢,放在鼻尖嗅了嗅,眉心擰的厲害。

老鬼也感覺到了,現在他整條手臂都是麻木的。

最毒婦人心這話一點都不假,一個小丫頭下手如此之狠,這是要廢了他的這條胳膊。

「能解嗎?」老鬼問陸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