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祁幀再次掐上韓正德的脖子,「怎麼不反駁了?」

他真的很為父親悲哀,把這樣一個人渣當做好兄弟。

最可恨的不是他那些禽獸的行為,而是到現在還沒有一絲為自己那些禽獸罪行的愧疚心。

面對他的質問,他怎麼能做到這麼心安理得。

韓正德震驚於他的動作之快,他沒有躲避的餘地,窒息的感覺再次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