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忱言不再言語,只是默默的替南梔系好安全帶,開車離開了這個廢棄的工廠。

冬天的夜晚很冷,南梔本就穿的不多,剛剛兩次激烈的打鬥,出了一身的汗,之後冷風一吹,竟然發起燒來。

幾百年都不生病的人,一生病,大概格外厲害一些,回去的路上,南梔額頭貼在車窗上,試圖用玻璃的溫度替自己的額頭降降溫,小臉紅撲撲的,泛着不正常的絳紅色。

白肇看到消息的時候,已經是晚上十一二點。

電話鈴響,容忱言睨了一眼來電顯示,屏幕上『小白』兩個字,頓時引起了他的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