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。」南梔走到黑衣女人的面前,伸手替她拍了拍肩上的灰塵,精緻的臉上掛着淡淡的笑,卻讓人心裡發憷。

「南小姐,剛才我們就是、就是隨便聊聊,沒有別的意思,您……」

「想睡我的男人?」南梔冷諷道。

「不是不是,我沒有,我只是覺得剛才那位先生長得很帥,和南小姐十分般配,羨慕您有這麼好的先生而已,真的!南小姐……」

黑衣女子惶恐的解釋,剛才有多囂張,現在就有多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