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許是喝了點酒的緣故,南梔沒有避開,反而更加用力的啃咬了一口。

男人悶哼一聲,雙眸倏然晦暗,「梔梔,別鬧。」

「容忱言,你到底是什麼人?」

聽到小姑娘悶悶的聲音,容忱言腦子一下子清醒了許多,試探的問道:「怎麼這麼問?」

她發現自己的身份了?是因為今天的請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