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爺子心疼的看着被容忱言攔腰抱起的女孩,珍珠白的晚禮服上,染上了點點猩紅。
「容老爺子,不用這麼麻煩吧?大家也沒什麼事情,一點外傷而已,別破壞了您老人家的壽宴。這種日子去醫院或者報案,是不是不太吉利啊?」
鄭月蘭幸災樂禍的看了一眼南梔,剛才怎麼就沒人往這小賤人的臉上劃幾刀!只是傷了手,正是太可惜了!
「南二夫人,現在受傷的是我容家的客人,是我容忱言的妻子,就算只是劃破一根手指,我也要讓始作俑者百倍償還!」
鄭月蘭聽到南二夫人這個稱呼,臉色瞬間一沉,「容忱言,不管怎麼樣,我也是南梔的二嬸,是你的長輩,這是你和長輩說話的態度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