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忱言抬了抬手腳,無聲的嘲諷。

「砰砰砰——」

「好了沒有?」南梔敲了敲門,催促道。

「好了!哼,這種人,你管他死活幹嘛,我看病的也不嚴重嘛,讓他自己去醫院就得了,你手還傷着呢!」

白肇開門,看了一眼南梔,忍不住抱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