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南梔,你一定要故意曲解我的意思?因為這個傅斯余,我們已經鬧過多少次不愉快了?」

「那你要讓我怎麼樣?容忱言,我已經答應你了,私底下不跟傅醫生有聯繫,你還要我怎樣?刪除,拉黑,還是直接給爺爺轉院?」

南梔此時也來了脾氣,一把甩開男人的胳膊,轉身背對着他,單薄的肩膀微微起伏,呼吸聲又急又重。

南梔的聲音不高不低,但在安靜的地下車庫,顯得有些突兀。

容忱言眉目越擰越緊,胸口憋着一口氣,他頷首平復了一下心情後,說道:「梔梔,我們不要互相賭氣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