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幾分鐘,南梔只聽到『砰』的一聲,隨即病房裡便靜的只剩下她的呼吸聲。

她將被子蓋在臉上,整個人蜷縮成一團,小聲的啜泣。

小阮說的半點都沒錯,男人都是騙子,喜歡的時候,什麼好聽的話都能說出來,不喜歡的時候,說走就走。她受着傷,他就這麼把自己丟下了。

南梔越想越委屈,那些負面,不願與人言說的情愫,在心裡瘋狂滋長。

容忱言走出病房之後,並沒有離開,他坐在外面的長椅上,手上拿着兩個保溫盒,自嘲的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