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……」

「阿言,你查過我爺爺,對嗎?」南梔轉過頭,臉上沒有露出絲毫情緒,聲音泛着一絲寒意。

容忱言的表情瞬間一怔,看着她半晌,然後重重的嘆了口氣,「梔梔,別查了。這件事情,到此為止。沈秀珍已經認罪了。」

「白肇一直想不明白,為什麼他調查的線索,到一半,總是會斷掉,一開始,我和他一樣,懷疑是南晨光,或者是其他人從中作梗。我從沒想過,那個人會是你。」

如果容忱言剛才沒有說出那些話,她還可以繼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,可現在,事實血淋淋的擺在她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