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忱言握緊了拳頭,目光緊緊鎖着她,眸中起了猩紅:「你再說一遍?南梔,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,收回那些話。」

南梔面無表情的盯着他:「從頭到尾,我只是利用你而已,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?」

容忱言看着南梔臉色的神色,唇色蒼白,聲音有些發顫:「你說,你對我的感情,只有利用?你沒有愛過我嗎?一絲一毫,都沒有?」

南梔抿了抿唇,「是。」

來來往往的病人很多,他們兩個就坐在大廳最中央的椅子上,醫院的冷氣開的很足,容忱言只覺得從腳底冷上心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