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之間的力量總歸懸殊,南梔的手腕被男人直接舉過頭頂,壓在上方,隨着她的動作幅度,原本就堪堪遮住大腿的裙子,已經卷到了胯骨。

她退一步,他就進一步。

直到退無可退,逃無可逃的地步。

突然南梔的眼淚落在嘴角,容忱言嘗到了眼淚的味道,動作一頓。沉默了許久,他起身,恨恨的一拳砸在牆上,眼神冰冷,「你就這麼……厭惡我?連承認你就是南梔,都這麼困難?」

南梔捂着身上被扯爛的裙子,往邊上挪了挪,聲音微顫:「我說了,我不是你要找南梔。我姓傅,我叫傅思言,我哥哥叫傅年,你真的認錯人了。不信你可以看我的身份證,在包里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