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住口,誰允許你這麼叫我的?咳咳……冷意,你記住,你只是我身邊養的一條狗,一個下賤的傭人生下來的東西,也配叫我父親?也想進我南家的門?」

南祈堯冷戾的目光射向女人,看她的眼神,哪裡像是看自己的女兒,如他所說的那樣,這幾十年來,他不過就是把她當成一條還算有點用的走狗。

小時候,她不懂,叫過一次父親,但結局就是,她被南祈堯關進了地下室,整整三天三夜不給一口水一口飯。

要不是下人看她可憐,偷偷餵了一點吃的,她早就死了。

從那之後,她再也沒有叫過一聲父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