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冷小姐。」不知道是誰,給她遞了一包紙巾,冷意看了他一眼,然後眼淚瞬間就從臉頰上滑落,淒婉絕美。

「謝謝。」她並沒有接受,而是淡淡的道了一聲謝,然後看向被保鏢圍在中間的男人,一步一步,緩緩走近。

所有記者都自覺地散開一條通道。

她來之前,其實已經做好了所有打算。如果沈奕彥能夠像個男人一樣承認,無論這個男人未來如何,她都願意和他同進退,但現實總是殘酷的。

男人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不靠譜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