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梔看着整個房間,不管是沙發,還是洗手間,床上,甚至連一旁的書桌,也都是昨晚運動過的痕跡,房間充斥着一股極其曖昧的味道。

容忱言在外面聽到動靜,走進來,皺了皺眉,然後將人抱到了床上,聲音沒有半點溫度,表情也是十分冰冷:「膝蓋有傷,就別亂動。」

南梔愣了幾秒,看着站在床邊的男人。

稜角分明的臉頰緊繃着,漆黑幽深的瞳孔,壓抑着某種情緒。

「對不起。」南梔低着頭,小聲嘟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