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南梔坐在副駕駛的位置,將車窗打開,任由夜風吹亂她的長髮。
容忱言只是靜靜的開着車,陪着她。
過了許久,南梔回頭看了容忱言一眼,「他死了,我沒有覺得難過,反而覺得鬆了口氣。這些日子,我一直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他的事情,明知道,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,都是他做的。明知道,我爸媽的死和他脫不了關係。明知道,你的父母,青禾的父親,還有很多無辜的人,都是他害的……我還是沒辦法,親手把他送進監獄。」
「現在,他死了。我突然覺得輕鬆了好多。他解脫了,我也解脫了。」
容忱言眼裡的心疼顯而易見,「事情到此為止,不要再折磨自己了。既然他已經死了,就為這件事,畫上一個句號吧!」